陣雲

    你對一個人的了解,用一分鐘的愛情能比幾個月的觀察更有成績,同樣,克利斯朵夫之於法國,八天內足不出戶的跟奧里維親密相聚的結果,比他用著一年的光陰,走遍巴黎,走遍文化的與政治的沙龍所知道的更多。
    在他覺得茫無所措的那個普遍的混亂中,朋友的心靈對他仿佛是大海中的一個島,代表理智與精神恬靜的境界。奧里維內心的和平所以格外動人,是因為它沒有一點精神上的依傍,——因為他生活的境況是艱苦的,——(他窮,他孤獨,他的國家又是這樣的頹廢)——因為他身體衰弱,近乎病態,非常的神經質。可見他清明的心境並非由於意誌堅強——他根本缺少意誌,——而是從他的生命與種族的深處來的。
    在奧里維周圍許多別的人身上,克利斯朵夫也窺見一道遙遠的微光,體驗到「萬里無波的大海的沈靜」;他自己素來是騷亂不寧的,拿出全部意誌的力量才能使強烈的天性勉強得到一個平衡,現在這種隱藏的和諧,當然使他不勝艷羨了。
    看到了法國的內情,他把過去對法國民族性所抱的觀念全部推翻了。擺在他眼前的不復是那個快樂的、隨和的、無愁無慮的、光芒四射的民族,而是一批含蓄的、孤獨的心靈、
    ——《約翰.克利斯朵夫》之戶內摘選
又是抖音,關註了一位生活在法國圖盧茲的上海夫妻,丈夫來自上海,妻子本地人,普通話十分流利,熱情、大方,恰逢他們家庭生日聚會,遙祝快樂!
法蘭西與中國的某些區域相似之處,在於含蓄、孤寂且有著骨子里的高姿態,對於這個國度,從早期的電影《虎口脫險》、《王中王》等不可抑止的快樂,到里昂大叔那深沈無束的眼眸、金發少女驚悚不安的顫抖與激動,都可以學來幾分。奈何是屏幕上的精彩演出,生活中有沒有近距離接觸過法國人,也許吧,街頭匆匆一瞥的行李箱女子,或者是那小煙攤前搖頭晃腦的自在灑脫。
提到法國,不得不講講英格蘭,上學時候的外文口語老師來自美國,英格蘭語言與美利堅語言到底有什麽不同?英式發音更為內斂,而美式腔調十分繞口。沒辦法將受教育的內容全部忘卻,假如讀者有印象,年少時候教科書上所選《最後的一課》,就是英法那塊的事情。也可能是普魯士的影響,記不清了。
真正的領略電腦上彼岸風光,還是大航海時代OL遊戲,北海清冽的晨風,諾曼底國王那堅實的王冠,還有波羅的海沿岸低吟的漁光曲。
本來想摘錄另外一段關於退伍軍人無所事事的惱羞成怒,今天上午恰好選了一段空軍背景的視頻上傳別個網站,被封禁的原因大夥都明白,內容太過敏感。
人們有一種錯覺,總會將自己固執的認知推廣及他人,就個人觀察,雖然屬於浸淫書本較多的人,我們這個國度,尚武之風從來沒有停歇。
只是厭倦了,八十年代軍隊大裁員之後離開戰線的那麽多人,成日里對於政事的不依不饒、嘮嘮叨叨。
印象里從未間斷的國防教育,國家意識形態的宣傳,在很大程度上凝聚了老百姓獻身英勇的決絕之心,一句「犯我華夏,遠必誅!」,很有氣勢,更反映出人們日益增長的大國情懷。
具體說說,如果用國內文化民風來尋覓,江浙地域和法蘭西似乎有共通之處,論酒,他們嗜好紅酒的清爽,而這里,卻有女兒紅的酩酊。在我們身邊,還能聽到「五百年後,雲貴賽江南」的說法,明朝初年的風水大師,也許看中了黔山秀水那獨特的自然環境。
江南到底在哪里?是霸王千年的遺憾之恨?還是煙雨飄搖的如畫美景?不多追究了,總之,法蘭西的風情與妖嬈,就目前生活的城市來說,能比擬幾分?大家夥充分發揮想象力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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